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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三毛作品作文 作家三毛作品的游世思想文案

2019-03-08 综合文案 类别:其他 1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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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三毛作品作文  作家三毛作品的游世思想文案

作家三毛作品作文 作家三毛作品的游世思想文案:

三毛作品集
《随想》 《我的宝贝》
梦里花落知多少
《不死鸟》 《明日又天涯》 《云在青山月在天》 《归》
《梦里梦外》 《不飞的天使》 《似曾相识燕归来》 《梦里花落知多少》
《一个男孩子的爱情》 《我的写作生活》 《骆驼为什么要哭泣》 《在风里飘扬的影子》(西沙)
《童话》(西沙) 《 两极对话》
雨季不再来
《序》(舒凡) 《惑》 《秋恋》 《月河》
《极乐鸟》 《雨季不再来》 《一个星期一的早晨》 《安东尼·我的安东尼》
《赴欧旅途见闻录》 《我从台湾起飞》 《骆驼为什么要哭泣》 《翻船人看黄鹤楼》
《平沙漠漠夜带刀》 《去年的冬天》 《三毛——异乡的赌徒》 《访三毛、写三毛》
《飞——三毛作品的今昔》
稻草人手记
《序》 《江洋大盗》 《亲爱的婆婆大人》 《西风不识相》
《这样的人生》 《士为知己者死》 《警告逃妻》 《这种家庭生活》
《塑料儿童》 《卖花女》 《守望的天使》 《相思农场》
《巨人》
温柔的夜
《他们说三毛》 《寂地》 《五月花》 《玛黛拉游记》
《温柔的夜》 《石头记》 《相逢何必曾相识》 《永远的马利亚》
《附录:我不是三毛迷》
哭泣的骆驼
《尘缘》 《收魂记》 《沙巴军曹》 《搭车客》
《哭泣的骆驼》 《逍遥七岛游》 《一个陌生人的死》 《大胡子与我》
《哑奴》
撒哈拉的故事
《妈妈的一封信》 《回乡小笺》 《沙漠中的饭店》 《结婚记》
《悬壶济世》 《娃娃新娘》 《荒山之夜》 《沙漠观浴记》
《爱的寻求》 《芳邻》 《素人渔夫》 《死果》
《天梯》 《白手成家》
送你一匹马
《我的女儿,大家的三毛》 《爱马(自序)》 《蓦然回首》 《惊梦三十年》
《回娘家》 《故乡人》 《看这个人》 《我所知所爱的马奎斯 》
《逃亡》 《往事如烟》 《梦里不知身是客》 《野火烧不尽》
《不觉碧山暮但闻万壑松》 《学期作业报告》 《你是我特别的天使 》 《朝阳为谁升起》
《一生的战役》 《送你一匹马》 《衣带渐宽终不悔 》 《陈老师(跋)》
万水千山走遍
《大蜥蜴之夜》 《街头巷尾》 《青鸟不到的地方》 《中美洲的花园》
《美妮表妹》 《不按牌理出牌的地方》 《附记》 《药师的孙女》
《银湖之滨》 《索诺奇》 《夜戏》 《迷城》
《逃水》
倾城
《女儿》 《阿姨》 《我的小姑》 《小姑》
《我的小姑》 《我也叫她小姑》 《一千零一夜的阿姨》 《三毛,一位认真的玩童》
《胆小鬼》 《吹兵》 《匪兵甲和匪兵乙》 《约会》
《一生的爱》 《紫衣》 《蝴蝶的颜色》 《说给自己听》
《爱和信任》 《简单》 《什么都快乐》 《天下本无事》
《还给谁》 《轨外的时间》 《狼来了》 《一定去海边》
《他》 《不负我心》 《夏日烟愁》 《倾城》
《评'胆小鬼'》 《读三毛的'倾城'》
背影
《逃学为读书》 《背影》 《克里斯》 《荒山之夜》
《离乡回乡》 《浪迹天涯话买卖》 《雨禅台北》 《周末》
《永远的夏娃开场白》 《赤足天使》 《亲不亲,故乡人》 《黄昏的故事》
《饺子大王》 《拾荒梦》 《巫人记》
闹学记
《序一》 《序二》 《闹学记你从哪里来》 《如果教室像游乐场》
《春天不是读书天》 《我先走了》 《经验之谈》 《爱马落水之夜》
《我要回家》 《求婚》 《孤独的长跑者》 《长歌杨柳青青》
《导读罪在那里》 《遗爱星石》 《吉屋出售》 《随风而去》
《E·T回家》 《新天新地重建家园》 《后记》
谈心
《自爱而不自怜》 《祝福中国》 《人生何处不相逢》 《隔离与沟通》
《不满、不满、不满》 《真聪明的好孩子》 《没有找呀》 《教书不是塔》
《最重要的是被爱吗?》 《为什么、为什么?》 《读书和迷藏》 《不弃》
《不逃》 《其实都不是问题》 《不能给你快乐》 《写作不难》
《我喜欢把快乐当传染病》 《狱外的天空也是你的》 《是美德还是懦弱》 《“喜欢”有千万种...》
《读书不能只读一个月》 《五个对话》 《如果是我的女儿》 《如果我是你》
《不要也罢》 《小朋友好》 《不会忘记你要的明信片》 《如何死得其所》
《不讲了》 《说朋道友》 《愧疚感》 《少年愁》
《回不出的书信 》 《写给“泪笑三年”的少年》 《后记》

作家三毛作品作文 作家三毛作品的游世思想文案:

——《迷航之一》
我不很明白,为什么特别是在现在,在窗帘已经垂下,而门已紧紧闩好的深夜,会想再去记述一个已经逝去的梦。
也问过自己,此刻海潮回响,树枝拍窗,大风凄厉刮过天空,远处野狗嗥月,屋内钟声滴答。这些,又一些夜的声音应该是睡眠中的事情,而我,为什么却这样的清醒着在聆听,在等待着一些白日不会来的什么。
便是在这微寒的夜,我又披着那件老披肩,怔怔的坐在摇椅上,对着一盏孤灯出神。
便是又想起那个梦来了,而我醒着,醒在漆黑的夜里。这不是唯一纠缠了我好多年的梦,可是我想写下来的,在今夜却只有这一个呢。
我仿佛又突然置身在那座空旷的大厦里,我一在那儿,惊惶的感觉便无可名状的淹了上来,没有什么东西害我,可是那无边无际的惧怕,却是渗透到皮肤里,几乎彻骨。我并不是一个人,四周围着我的是一群影子似的亲人,知道他们爱我,我却仍是说不出的不安,我感觉到他们,可是看不清谁是谁,其中没有荷西,因为没有他在的感觉。
好似不能与四周的人交谈,我们没有语言,我们只是彼此紧靠着,等着那最后的一刻。
我知道,是要送我走,我们在无名的恐惧里等着别离。我抬头看,看见半空中悬空挂着一个扩音器,我看见它,便有另一个思想像密码似的传达过来——你要上路了。
我懂了,可是没有听见声音,一切都是完全安静的,这份死寂更使我惊醒。
没有人推我,我却被一股巨大的力量迫着向前走。——前面是空的。
我怕极了,不能叫喊,步子停不下来,可是每一步踩都是空的!
我拚命向四周张望着,寻找绕着我的亲人。发觉他们却是如影子似的向后退,飘着在远离,慢慢的飘着。
那时我更张惶失措了,我一直在问着那巨大无比的“空”——我的箱子呢,我的机票呢,我的钱呢?要去什么地方,要去什么地方嘛!
亲人已经远了,他们的脸是平平的一片,没有五官,一片片白镑镑的脸。
有声音悄悄的对我说,不是声音,又是一阵密码似的思想传过来——走的只有你。
还是管不住自己的步伐,觉着冷,空气稀薄起来了,镑镑的浓雾也来了,我喊不出来,可是我是在无声的喊——不要!不要!
然后雾消失不见了,我突然面对着一个银灰色的通道,通道的尽头,是一个弧形的洞,总是弧形的。
我被吸了进去。
接着,我发觉自己孤伶伶的在一个火车站的门口,一眨眼,我已进去了,站在月台上,那儿挂着明显的阿拉伯字——六号。
那是一个欧洲式的老车站,完全陌生的。
四周有铁轨,隔着我的月台,又有月台,火车在进站,有人上车下车。
在我的身边,是三个穿着草绿色制服的兵,肩上缀着长长的小红牌子。其中有一个在抽烟,我一看他们,他们便停止了交谈,专注的望着我,彼此静静的对峙着。
又是觉着冷,没有行李,不知要去哪里,也不知置身何处。
视线里是个热闹的车站,可是总也听不见声音。又是那股抑郁的力量压了上来,要我上车去,我非常怕,顺从的踏上了停着的列车,一点也不敢挣扎。
——时候到了,要送人走。
我又惊骇的从高处看见自己,挂在火车踏板的把手上,穿着一件白衣服,蓝长裤,头发乱飞着,好似在找什么人。我甚而与另一个自己对望着,看进了自己的眼睛里去。
接着我又跌回到躯体里,那时,火车也慢慢的开动了。
我看见一个红衣女子向我跑过来,她一直向我挥手,我看到了她,便突然叫了起来——救命!救命!
已是喊得声嘶力竭了,她却像是听不见似的,只是笑吟吟的站住了,一任火车将我载走。
“天啊!”我急得要哭了出来,仍是期望这个没有见过的女子能救我。
这时,她却清清楚楚的对我讲了一句中文。
她听不见我,我却清晰的听见了她,讲的是中文。整个情景中,只听见过她清脆的声音,明明是中文的,而我的日常生活中是不用中文的啊!
风吹得紧了,我飘浮起来,我紧紧的抱住车厢外的扶手,从玻璃窗里望去,那三个兵指着我在笑。
他们脸上笑得那么厉害,可是又听不见声音。
接着我被快速的带进了一个幽暗的隧道,我还挂在车厢外飘着,我便醒了过来。
是的,我记得第一次这个噩梦来的时候,我尚在丹娜丽芙岛,醒来我躺在黑暗中,在彻骨的空虚及恐惧里汗出如雨。
以后这个梦便常常回来,它常来叫我去看那个弧形的银灰色的洞,常来逼我上火车,走的时候,总是同样的红衣女子在含笑挥手。
梦,不停的来纠缠着我,好似怕我忘了它一般的不放心。
去年,我在拉芭玛岛,这个梦来得更紧急,交杂着其它更凶恶的信息。
夜复一夜,我跌落在同样的梦里不得脱身。在同时,又有其它的碎片的梦挤了进来。
有一次,梦告诉我:要送我两副棺材。
我知道,要有大祸临头了。
然后,一个阳光普照的秋日,荷西突然一去不返。我们死了,不是在梦中。
我的朋友,在夜这么黑,风如此紧的深夜,我为什么对你说起上面的事情来呢?
我但愿你永远也不知道,一颗心被剧烈的悲苦所蹂躏时是什么样的情形,也但愿天下人永远不要懂得,血雨似的泪水又是什么样的滋味。
我为什么又提起这些事情了呢,还是让我换一个题材,告诉你我的旅行吧。
是的,我结果是回到了我的故乡去,梦走了,我回台湾。春天,我去了东南亚,香港,又绕回到台湾。
然后,有一天,时间到了,我在桃园机场,再度离开家人,开始另一段长长的旅程。
快要登机的时候,父亲不放心的又叮咛了我一句:确定自己带的现款没有超过规定吗?你的钱太杂了,又是马克,又是西币,又是美金和港纸。
我坐在亲人围绕的椅子上开始再数一遍我的钱,然后将它们卷成一卷,胡乱塞在裙子口袋里去。
就在那个时候,似曾相识的感觉突然如同潮水似的渗了上来,悄悄的带我回到了那个梦魇里去。有什么东西,细细凉凉的爬上了我的皮肤。
我开始怕了起来,不敢多看父母一眼,我很快地进了出境室,甚而没有回头。我怕看见亲人面貌模糊,因为我已被梦捉了过去,是真真实实的踏进梦里去了。梦里他们的脸没有五官。
我进去了,在里面的候机室里喝着柠檬茶,我又清醒了,什么也不再感觉。
然后长长的通道来了,然后别人都放了手。只有我一个人在大步的走着,只有我一个人,因为别人是不走了——只有你,只有你,只有你……。
我的朋友,不要觉得奇怪,那只是一霎的感觉,一霎间梦与现实的联想而引起的回忆而已,哪有什么梦境成真的事情呢?
过了几天,我在香港上机,飞过昆明的上空,飞过千山万水,迎着朝阳,瑞士在等着我,正如我去时一样。日内瓦是法语区,洛桑也是。
以往我总是走苏黎世那一站,同样的国家,因为它是德语区,在心理上便很不同了。
常常一个人旅行,这次却是不同,有人接,有人送,一直被照顾得周全。
我的女友熟练的开着车子,从机场载着我向洛桑的城内开去。
当洛桑的火车站在黎明微寒的阳光下,出现在我眼前时,我却是迷惑得几乎连惊骇也不会了——这个地方我来过的,那个梦中的车站啊!
我怎么了,是不是死了?不然为什么这个车站跑了出来,我必是死了的吧!
我悄悄的环视着车中的人,女友谈笑风生,对着街景指指点点。
我又回头去看车站,它没有消失,仍是在那儿站着。
那么我不是做梦了,我摸摸椅垫,冷冷滑滑的,开着车窗,空气中有宁静的花香飘进来。这不是在梦中。
我几乎忍不住想问问女友,是不是,是不是洛桑车站的六号月台由大门进去,下楼梯,左转经过通道,再左转上楼梯,便是那儿?是不是入口处正面有一个小小的书报摊?是不是月台上挂着阿拉伯字?是不是卖票的窗口在右边,询问台在左边?还有一个换钱币的地方也在那儿,是不是?
我结果什么也没有说,到了洛桑郊外的女友家里,我很快地去躺了下来。
这样的故事,在长途旅行后跟人讲出来,别人一定当我是太累了,快累病了的人才会有的想象吧。
几天后,我去了意大利。
当我从翡冷翠又回到瑞士洛桑的女友家时,仍是难忘那个车站的事情。
当女友告诉我,我们要去车站接几个朋友时,我迟疑了一下,仍是很矛盾的跟去了。
我要印证一些事情,在我印证之前,其实已很了然了。因为那不是似曾相识的感觉,那个车站,虽然今生第一次醒着进去,可是梦中所见,都得到了解释,是它,不会再有二个可能了,我真的去了,看了,也完全确定了这件事。
我的朋友,为什么我说着说着又回到梦里去了呢?你知道我下一站是维也纳,我坐飞机去奥国,行程里没有坐火车的安排,那么你为什么害怕了呢?你是怕我真的坐上那节火车吧!没有,我的计划里没有火车呢。
在瑞士法语区,除了我的女友一家之外,我没有相识的人,可是在德语区,却有好几家朋友已有多年的交往了。
对于别的人,我并不想念,住在哀庭根的拉赫一家却是如同我的亲人似的。既然已在瑞士了,总忍不住想与她通一次电话。
电话接通了。歌妮,拉赫十九岁的女儿听说是我,便尖叫了起来:“快来,妈妈,是Echo,真的,在洛桑。”拉赫抢过话筒来,不知又对谁在唤:“是Echo,回来了,你去听分机。”
“一定要来住,不让你走的,我去接你。”拉赫在电话中急促的说。
“下一站是去维也纳哥哥处呢!不来了,电话里讲讲就好!”我慢慢的说。
“不行!不看见你不放心,要来。”她坚持着。我在这边沉默不语。
“你说,什么时候来,这星期六好吗?”
“真的只想讲讲电话,不见面比较好。”
达尼埃也在这儿,叫他跟你讲。”
我并不知道达尼埃也在拉赫家,他是我们迦纳利群岛上邻居的孩子,回瑞士来念书已有两年了。他现在是歌妮的男朋友。
“喂!小姐姐吔——”
一句慢吞吞的西班牙文传过来,我的胃马上闪电似的绞痛起来了。
“达尼埃——”我几乎哽咽不能言语。
“来嘛!”他轻轻的说。
“好!”
“不要哭,Echo,我们去接你,答应了?”“答应了。”
“德莱沙现在在洛桑,要不要她的电话,你们见见面。”又问我。
“不要,不想见太多人。”
“大家都想你,你来,乌苏拉和米克尔我去通知,还有希伯尔,都来这儿等你。”
“不要!真的,达尼埃,体恤我一点,不想见人,不想说话,拜托你!”
“星期六来好不好?再来电话,听清楚了,我们来接。”“好!再见!”
“喂!”
“什么?”
“安德列阿说,先在电话里拥抱你,欢迎你回来。”“好,我也一样,跟他说,还有奥托。”
“不能赖哦!一定来的哦!”
“好,再见!”
挂断了电话,告诉女友一家,我要去哀庭根住几日。“你堂哥不是在维也纳等吗?要不要打电话通知改期?”女友细心的问。
“哥哥根本不知道我要去,在台北时太忙太乱了,没有写信呢!”
想想也是很荒唐,也只有我做得出这样的事情。准备自己到了维也纳才拉了箱子去哥哥家按铃呢!十三年未见面,去了也不早安排。
“怎么去哀庭根?”女友问。
“他们开车来接。”
“一来一回要六小时呢,天气又不太好。”
“他们自己要来嘛!”我说。
女友沉吟了一下:
“坐火车去好罗!到巴塞尔,他们去那边接只要十五分钟。”
“火车吗?”我慢吞吞的答了一句。
“每个钟头都有的,好方便,省得麻烦人家开车。”女友又俐落的说。
“他们要开车来呢!说——好几年没来洛桑了,也算一趟远足。”
——我不要火车。
“火车又快又舒服,去坐嘛!”又是愉快的在劝我。“也好!”迟迟疑疑的才答了一句。
要别人远路开车来接,亦是不通人情的,拉赫那边是体恤我,我也当体恤她才是。再说,那几天总又下着毛毛雨。“这么样好了,我星期六坐火车去,上了车你便打电话过去那边,叫他们去巴塞尔等我,跟歌妮讲,她懂法文。”我说。
——可是我实在不要去上火车,我怕那个梦的重演。
要离开洛桑那日的早晨,我先起床,捧着一杯热茶,把脸对着杯口,让热气雾腾腾的漫在脸上。
女友下楼来,又像对我说,又似自言自语:“你!今天就穿这身红的。”
我突然想起我的梦来,怔怔地望着她出神。
午间四点那班车实在有些匆促,女友替我寄箱子,对我喊着:“快!你先去,六号月台。”
我知道是那里,我知道怎么去,这不过是另外一次上车,重复过太多次的事情了。
我冲上车,丢下小手提袋,又跑到火车踏板边去,这时我的女友也朝我飞奔而来了。
“你的行李票!”她一面跑一面递上票来。这时,火车已缓缓的开动了。
我挂在车厢外,定定的望着那袭灰色车站中鲜明的红衣——梦中的人,原来是她。
风来了,速度来了,梦也来了。
女友跟着车子跑了几步,然后站定了,在那儿挥手又挥手。
这时,她突然笑吟吟的喊了一句话:“再见了!要乖乖的呀!”
我就是在等她这句话,一旦她说了出来,仍是惊悸。
心里一阵哀愁漫了出来,喉间什么东西升上来卡住了。
难道人间一切悲欢离合,生死兴衰,在冥冥中早已有了定数吗?
这是我的旅程中的最后一次听中文,以后大概不会再说什么中文了。
我的朋友,你看见我一步一步走入自己的梦中去,你能相信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吗?这不过又是一次心灵与心灵投契和感应,才令我的女友说出梦中对我的叮咛来。事实上这只是巧合罢了,与那个去年大西洋小岛上的梦又有什么真的关连呢?
车厢内很安静,我选的位子靠在右边单人座,过道左边坐着一对夫妇模样的中年人,后面几排有一个穿风衣的男人闭着眼睛在养神。便再没有什么人了。
查票员来了,我顺口问他:“请问去巴塞尔要多久?”“两小时三十三分。”他用法语回答我。
“我不说法语呢!”我说的却是一句法语。
“两小时三十三分。”他仍然固执地再重复了一遍法语。
我拿出唯一带着的一本中文书来看。火车飞驰,什么都被抛在身后了。
山河岁月,绵绵的来,匆匆的去。什么?什么人在赶路?不会是我。我的路,在去年的梦里,已被指定是这一条了,我只是顺着路在带着我远去罢了。
列车停了一站又一站,左边那对夫妇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
有人上车,有人下车,好似只有我,是驶向终站唯一的乘客。
身后有几个人走过来,大声的说笑着,他们经过我的身边,突然不笑了,只是盯住我看。
梦幻中的三个兵,正目光灼灼的看着我,草绿色的制服,肩上缀着小红牌子。
看我眼熟吗?其实我们早已见过面了。
我对他们微微的笑了一笑,不怀好意的笑着。心里却浮上了一种奇异虚空的感觉来。
窗外流过一片陌生的风景,这里是蜂蜜、牛奶、巧克力糖、花朵还有湖水的故乡。大地挣扎的景象在这儿是看不见的,我反倒觉得陌生起来。
难道在我的一生里,熟悉过怎么样的风景吗?没有,其实什么也没有熟悉过,因为在这劳劳尘梦里,一向行色匆匆。我怔怔的望着窗外,一任铁轨将我带到天边。
洛桑是一个重要的起站,从那儿开始,我已是完完全全地一个人了,茫茫天涯路,便是永远一个人了。我是那么的疲倦,但愿永远睡下去不再醒来。
车厢内是空寂无人了,我贴在玻璃窗上看雨丝,眼睛睁得大大的,不能休息。
好似有什么人又在向我传达着梦中的密码,有思想叹息似的传进我的心里,有什么人在对我悄悄耳语,那么细微,那么缓慢的在对我说——苦海无边……我听得那么真切,再要听,已没有声息了。
“知道了!”
我也在心里轻轻的回答着,那么小心翼翼的私语着,你好在交换着一个不是属于这个尘世的秘密。
懂了,真的懂了。
这一明白过来,结在心中的冰天雪地顿时化作漫天杏花烟雨,寂寂、静静、茫茫地落了下来。
然而,春寒依旧料峭啊!
我的泪,什么时候竟悄悄的流了满脸。
懂了,也醒了。
醒来,我正坐在梦中的火车上,那节早已踏上了的火车。

作家三毛作品作文 作家三毛作品的游世思想文案:

第一次看到三毛女士的书是在初一时,母亲极力给我推荐《撒哈拉的故事》,于是买来看了。这么一看,竟不可自拔了起来。
书里的故事十分有趣,讲的是三毛在撒哈拉沙漠居住时的故事,印象最深的还是那篇《沙漠观浴记》,写了居住在沙漠中的人一年一次的洗澡的趣事,三毛把她们洗澡时的举止、动作描写的活灵活现,把她们见到自己时的异样眼光描写的生动形象。让我不由得笑的涕泪直流,在床上直打滚。
初次见面,三毛女士是一个明朗自由的人。她有着自由的灵魂,一路欢声笑语,好不痛快。
最喜欢的一本书还是三毛的《雨季不再来》,写的是三毛青年时的故事,书中包含着她青春时期的困惑和在异国读书的勤奋,她这样写道“我是依靠父亲伏案工作来读书的孩子,在这种压力之下,心里急着一个交代,而且,内心也是好强的人,不肯在班上拿第二。”书中的美词佳句并不少,而这句并不起眼的话却被我用红笔特地圈了出来,总觉得感同身受,时时提醒着我。正如三毛曾经采访过的萨林纳先生说的一句话:“一个人若想有益于社会,最好的法子,莫如把你自己这块材料,铸造成器。”这句话,我也总是一直记在心底的。
这时的三毛女士在我眼里看来是可亲可爱的,在她的文章中,总能看到自己的影子,仿佛与她谈话一般。
又看了《梦里花落知多少》和《万水千山走遍》,心中对三毛女士的热爱又深了一层。无论她在丈夫去世后的的那份深情,抑或是对旅行的意义的思考,都在行云流水的文字中描写的淋漓尽致,她总结道:“世界上的事情本来便是恩怨一场,怎么算也是枉然,不如叫它们随风散去吧!”虽然自己心中仍是不舍,却收拾收拾行装便去游遍万水千山,这是多么叫人羡慕的事啊!
我终于明白了!三毛女士是一位温柔细腻而又自由自在的人啊!她给予了我快乐!给予了我鼓励!给予了我对生命的思考!
三毛女士去世已二十六年有余了,而她那份对自由的向往,对爱情的追求,却将永远永远地保存在她的书中!我轻轻地哼着歌:记得那时年纪小,你爱谈天我爱笑,有一回并肩坐在树下,风在林梢鸟儿在叫,我们不知怎样睡着了,梦里花落知多少……

作家三毛作品作文 作家三毛作品的游世思想文案:

“沙漠之花”——读三毛《撒哈拉的故事》有感
最初,打开这本书 的原因是,想看荷西和三毛的故事。或者是说,想从里面,满足自己青春期的心。但后来这本书,带我走向了沙漠,让我看到了沙漠里的人情常态。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美丽的大漠风光曾深深吸引着三毛,撒哈拉一直是她的梦想,但当她真正在大漠生活时,她才意识到现实和理想的差距真的太大了。沙漠缺水,缺电,缺医少药,物质生活极度缺乏,三毛所需的书也是拜托父母和朋友寄过来,稿件,稿费亦是如此麻烦地传送。那里的人更是愚昧落后的,女人生病不会去医院,权那里的医生都是男的;有些女孩10岁就被迫结婚;有人40年不洗澡……这一切,都曾让三毛难以接受。
但是,三毛很快克服了心理障碍,适应了沙漠生活,她先是把她的出租屋打造成沙漠里的世外桃源,她先从五金店的老板那里讨要棺材板,到处收拾“垃圾”——她认为有用的东西,然后用她和荷西的巧手,搭起了小巧的阳台,粉刷了墙面;打造了椅子、柜子、桌子等。三毛还别出心裁地自己做了窗帘、台布、地毯、床单。他们还利用起一切废物做起了装饰,用废弃车轮作坐垫等等,在干枯的沙漠里,这是一个多么温馨舒适的家啊!
逐渐地,人们都喜欢来她家做客,她们教她们手工识字,送给她一些食物和各种日用品,三毛逐渐在枯燥的生活中找到了乐趣。她用自己所学的知识给别人看病,给牲畜看病。她和荷西在难得的假日一起出门自驾旅行、探险,海边捉鱼……在有限的人生里做着尽可能多的事。
喜欢三毛的那种,勇于追寻梦想,想做就做的洒脱自由;喜欢她那种既然无法改变环境那就去适应环境的乐观态度;喜欢她那化腐朽为神奇的巧手和在平淡生活中发现乐趣的乐观积极生活的态度。喜欢她那种真实自在的人生。她是真正的“沙漠之花”——三毛。


结语:在日复一日的学习、工作或生活中,许多人都写过《作家三毛作品》作文吧,借助作文人们可以反映客观事物、表达思想感情、传递知识信息。如何写一篇有思想、有文采的《作家三毛作品》作文呢?以下是小编整理的《作家三毛作品》,仅供参考,希望能够在写《作家三毛作品》上帮助到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