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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晋南北朝时期的史学作文 魏晋南北朝时期的史学著作文案

2019-03-10 高考作文 类别:叙事 3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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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撰述的成就
三国两晋南北朝时期伪历史撰述,继司马迁班固之后,有新的成就。它的代表作,有陈寿的《三国志》、裴宏的《后汉书》和范晔的《后汉书》。成就不如这四部书,页在纪传体史书中还占有一定地位的,有司马彪《续汉书》的志,沈约的《宋书》、萧子显的《南齐书》和魏收的《魏书》。
陈寿生当蜀汉和西晋交替之际,见闻当较真切。他的书在当时已受到好评。有人评论陈寿“善叙事,有良史之才”。有人评《三国志》“辞多劝戒,明得失,有益风化”。
陈寿的史才,表现在对三国历史有一个总揽全局的看法和处理。他在《三国志》中记述了自184年黄巾起义以后至280年晋灭吴,差不多一百年的历史。他以曹魏的几篇帝纪提洯这一时期历史上的大事,又分立魏、蜀、吴三书以叙三国鼎立的发端、发展及结束。他记述了黄巾的兴亡、董卓和群雄的四起;记述了官渡战后曹操势力的迅速增长,赤壁战后三国鼎立,夷陵战后蜀、吴长期合作和蜀、魏长期对立;记述了魏明帝传位婴儿以至曹爽的失败,是魏晋替兴的转折;记述了诸葛亮之死是蜀政变化的标志;记述了孙权晚年嫌忌好杀已肇败亡的危机。他于《魏书》三十卷中,首列《武帝纪》以记曹操的创业;接着,在记帝、后妃及汉末诸雄之后,就写《诸夏侯曹传》和《荀彧荀攸贾诩传》。诸夏侯曹是魏家宗亲近臣,他们的盛衰是曹魏盛衰的一面镜子。二荀是参与曹魏军国大计的内幕人物。此外,以二十卷分写魏的宗王、谋臣、将帅、循良、文学、清名、叛臣、方技和边族。他于《蜀书》十五卷中,特写刘备和诸葛亮而于亮备极推崇。《诸葛亮传》通过隆中对、说孙破曹、永安托孤、出师表,以概括亮的一生事业。而在关羽、董和、董允、廖立、李严、蒋琬、姜维以及其他各传中随时写出亮的政治威信、政治影响。他于《吴书》二十卷中,特写了吴创业之君孙策和孙权,也写了江东主持军国大计的重臣周瑜、鲁肃、吕蒙和陆逊。蜀、吴两书也都分别写了文臣、武将、忠良、清名、文学和术数。《三国志》外表上有类于传记汇编,实际上却自有一个密针缝制的局度。
陈寿叙事往往作到隐讳而不失实录,扬善而不隐蔽缺点。他在《魏书·武帝纪》,于汉魏关系上有所隐讳,但措词微而不诬,并于别处透露出来一些真实情况。如建安元年汉献帝迁都许昌,本是曹操企图挟天子以令诸侯。陈寿在这里不用明文写曹操的政治企图,是隐讳。但写迁都而不称天子,却说董昭等劝太祖都许,这就是微词了。另外,他在荀彧传、董昭传和《周瑜鲁肃吕蒙传·评》中都揭露了当时的真实情况。《武帝纪》又记杀董承、杀伏后。纪中已委婉地记出了杀伏后的原因,而杀董承的内幕则另见于《蜀书·先主传》。陈寿对魏晋之际的记述,因时代近,政治上的压力大,隐讳更多。但在《三少帝纪》中,记魏晋禅代事,说“如汉魏故事”。这五个字的内容是包含了很多东西的。陈寿对他所称赞的人,如对刘备,在《先主传》中称其弘毅宽厚,但在《周群传》中记其以私怨杀张裕:对诸葛亮,在本传中用①关于本题的论述,参用白寿彝《中国史学史教本》,北京师范大学历史系1964年内部排印本。司马懿的话称亮是“天下奇才”,但不讳言街亭之败和“将略非其所长”,并在《马良传》中记其任用马谡的错误,在《刘封传》中记其杀刘封不以其罪。陈寿在当时的困难条件下,力图把历史的真相记载下来,这就是所谓“良史之才”的作法。
陈寿叙事简洁。有时能于简洁之中,点化出人物风貌。如《蜀书·先主传》称:“曹公从容谓先主曰:‘今天下英雄,惟使君与操耳。本初之徒不足数也。’先主方食,失匕箸。”《吴书·周瑜鲁肃吕蒙传》记:‘后备诣京见权,求都督荆州。惟肃劝权借之,共拒曹公。曹公闻权以土地业备,方作书,落笔于地。”这都使历史人物的情态跃然纸上。
在陈寿以前,关于三国的历史著述,有鱼豢著《魏略》三十八卷,王沈著《魏书》四十八卷,韦昭著《吴书》二十五卷,杨戏著《季汉辅臣赞》,但都限于一个地区。像陈寿这样合三国为一书,还是纪传体史书的一个创举。鱼豢书号称“巨细毕载,芜累甚多”①。王沈书,《晋书》本传的评论是:“多为时讳,未若陈寿之实录。”韦昭书,从现存佚文看来,颇多人物小传。杨戏书名为“赞”,记史事不多,且已多为陈寿书所采用。后来《三国志》传下来,这在著述质量上的与众不同有重要的关系。
袁宏,史称其“少有逸才,文章绝丽”,“机对辩速”,作文倚马可待。所著《后汉纪》是继荀悦《汉纪》而作,起自公元17年琅琊吕母起义至220年曹魏代汉,约二百余年的史事。卷数同荀悦书,也是三十卷。字数约二十一万多,比荀悦书要多一些。
当年荀悦著《汉纪》的时候,只有《汉书》是一部完整的西汉史,他剪裁了《汉书》就成为新的著作。此后,在很长的时期内也很少新的西汉史问世。袁宏著《后汉纪》的前后,关于东汉史的著述是有好多种的。在纪传史方面,有三国时谢承《后汉书》一百三十卷,晋薛莹《后汉记》一百卷,司马彪《续汉书》八十三卷,华峤《后汉书》九十七卷,谢沈《后汉书》一百二十二卷,张莹《汉南纪》五十八卷,袁山松《后汉书》一百卷,宋范晔《后汉书》九十卷,刘义庆《后汉书》五十八卷,梁萧子显《后汉书》一百卷,连同东汉时官府陆续修撰的《汉纪》一百四十三卷,共十一种。在编年史方面有晋张璠《后汉纪》三十卷,习凿齿《汉晋阳秋》四十七卷,孔衍《后汉春秋》六卷,连袁宏自己的《后汉纪》共四种。袁宏依据的资料要比荀悦繁富,遇到的困难和付出的功力要比荀悦多。另外,在同类著述上,袁宏遇到了不少的对手,这是荀悦著书时所没有的。最后,只有袁宏和范晔的书流传下来了。司马彪书传下了八志。其他关于东汉史纪传、编年的著述都没有流传下来。
袁宏在《后汉纪》里表现了综述史事的才能。他以八卷的份量写光武帝时期约四十年间的历史。这四十年的历史,头绪多,人物多,错综多,在他的笔下写得错落有致。他以六卷多的份量写灵帝中平元年(184)黄巾起义以来,董卓的当权,群雄的混战,曹操的得势和赤壁之败,以至曹魏代汉。这也是全书中写得详细而精彩的部分。
①《史通·题目》。
袁宏在《后汉纪·序》里提出了“言行趣舍,各以类书“的撰集方法。
从实际运用上看,这比荀悦的连类列举要有些发展。荀悦有时也类举多事,但主要是类举一两事。袁宏总是把时代约略相近的同类人物连续地写好几个。如《后汉纪》卷五写了闵仲叔,又写了王丹、严光、周党、王霸(太原人)、蓬萌,这都是以隐士终身或度过长期隐居生活的人物。卷十一写章帝礼遇江革,因写江革的生平,并写毛义、薛苞,这都是以孝著称的人物。这样的写法,扩大了编年史可能容纳的范围,但如使用过多,就不免随时出现了人物小传或轶事的简单连缀,这就把编年的特点削弱了。在《后汉纪》里,这种优点和缺点都是有的。
袁宏在《后汉纪·序》里提出了要达到“观其名迹,想见其人”的要求。这样的要求为《后汉纪》带来了笔下传神的气氛。如卷三十写赤壁之战,写出了周瑜、孙权和诸葛亮三人都反抗曹操而三人又是三种身份、三种见识、三种声口;写出了诸葛亮在赤壁之战中所起的重要作用,他改变了孙权对刘备和曹操的看法,促成了孙刘的合作,有意识地把形势推向三国鼎立的局面。范晔著《后汉书》,记王莽末年到汉献帝逊位的二百多年间的史事,有纪十、列传八十,共九十卷。志十未写成。还有纪传例,已久佚。
范晔书八十列传,在按照时代先后的编次之下,发展了“言行趣舍,各以类书”的方法。赵翼《廿二史札记》卷六申述范书类次的方法说:“例如卓茂本在云台图象内,乃与鲁恭、魏霸、刘宽等同卷、以其皆以治行著也。郭伋、杜诗、孔奋,张堪、廉范皆国初人,王堂、苏章皆安帝时人,羊续、贾琮、陆康皆桓灵时人,而同为卷,亦以其治行卓著也。张纯、国初人、郑康成、汉末人,而亦同卷,以其深于经学也。”此外,他连续举了十例来说明这个问题。应该注意的是:范书的方法不只是简单地以类相从,而是在了类从之中,犹有“细意”,往往是因人见事,反映出来一些历史的问题。范书列传三十九记王充、王符、仲长统,这都是有进步思想的人物。列传四十三记周燮、黄宪、徐穉等,这都是当时所谓高士。列传五十八记郭太、符融、许邵,这都是以识鉴著名的人物。列传十三记窦融、十四记马援,三十记班彪、固,四十二记崔骃,四十四记杨震,这是几个不同类型的名门的家史。像这样的编写,也是以类从的方法,因人见事,反映了一些特殊的历史现象、历史问题。
范晔以“自得”之学自负,对书中的论赞自视甚高。他自称:“吾杂传论,皆有精意深旨,既有裁味,故约其词句。至于《循吏》以下及六夷诸序论,笔势纵放,实天下之奇作。”“赞自是吾文之傑思,殆无一字空设。奇变不穷,同合异体,乃自不知所以称之。”尽管范晔的话未免过于自信,他的论赞却也确实写得出色。他的中兴二十八将论,《党锢列传·序》、《宦者列传·序》,都是著名的史论,既突出了当时政治局势的重点,又进行了相当深入的分析,《邓骘传·论》论外戚问题,也是一篇重要的文章。
范晔的论赞,于继承《史记》、《汉书》的传统外,也受到魏晋以来某种史论的影响。正像秦汉之际的一些人关心古今之变的原因一样,魏晋以来的长期动荡曾推动了一些人关心较长时期内的历史,因而梁武帝撰编《通史》六百二十卷,而吴韦昭《洞记》四卷,记庖牺以来至汉魏间事:晋皇甫谧撰《帝王世纪》十卷,记三皇以至汉魏间事。总括一代以至数代兴亡大事的史论,这时也引起一些历史学者的注意。著名的,如魏曹冏著《六代论》,论夏商周秦汉魏的兴亡;晋陆机著《辨亡论》,干宝著《晋纪·总论》,论孙吴、东晋的兴亡:习凿齿临终上疏,论晋宜越魏继汉。《后汉书》的论赞,就是在这样的时代影响下,发挥了作者的历史见解,其显著的特点就在善于从历史形势的发展上论述古今的变异。
范晔原来打算作志,没有实现。梁代刘昭取司马彪《续汉志》中的八志以补范书,附纪传以行。司马彪,是西晋高阳王睦的长子,但没有接嗣王位,而专精学习。所著《续汉书》,纪、志、传凡八十篇。司马彪书和华峤《汉后书》,是差不多有同样称誉的书。刘知几说:“术同彪峤,才若班荀,怀独见之明,负不刊之业。”刘昭说:“二子平业;俱称富丽。”司马续志有律历、礼仪、祭祀、天文、五行、郡国,百官、舆服八种。《律历志》依据蔡邕、刘洪旧作,《五行志》依据应劭、董巴、谯周旧作。《郡国志》录东汉初年以来“郡县改异及《春秋》三史会同征伐地名”,《百官志》“依其官薄,粗注职分”,对于地理历史和官制沿革提供了重要的研究资料,可以上接《汉书》的《地理志》和《百官公卿年表》。但《汉书》的《刑法》、《食货》、《沟洫》、《艺文》四志都有历史文献上的重要价值,在司马彪书里没有续编。这四个部分关系到国计民生和统治职能,司马彪没有这四个方面的志,是很大的缺憾。
沈约、萧子显、魏收,先后所撰《宋书》、《齐书》、《魏书》三书,在编撰方法上都受到范晔的影响。第一,范书有史例,沈书有志序,萧书有序录,魏书有三十五例。第二,范书有宦者、文苑、独行、方术、逸民、列女等传,宋书有恩幸、孝义、隐逸等传,萧书有幸臣、文学、孝义、高逸等传,魏书有恩幸、阉官、文苑、节义、术艺、逸士、列女等传。第三,范晔自赏所作序论“笔势纵放”,并于论外有赞。三书中的论都接近范的作法,不同于陈寿,也不同于马班。萧子显也于论外有赞。
《宋书》、《南齐书》和《魏书》,一向多被讥评。刘知几责沈约“舞文弄札,饰非文过”,“用舍由乎臆说,威福行乎笔端”,而认为魏收的曲笔更是厉害。曾巩慨叹于宋、齐、梁、陈、后魏、后周诸史之作者都不足以言著史之才。“故其事迹暧昧,虽有随世以就功名之君,相与合谋之臣,未有赫然得倾动天下之耳目,播天下之口者也。而一时偷夺倾危悖理反义之人亦幸而不著于世。”他指责:“子显之于斯文,喜自驰骋,其更改破析刻雕藻缋之变尤多,而其文益下。”刘邠等评论魏收书:“言词质俚,取舍失衷;其文不直,其事不核,终篇累卷皆官爵州郡名号,杂以冗委琐曲之事。”但沈约等的史书毕竟分别写了三个朝代的兴亡大事,也反映了一些社会经济和学术文化的情况,为后人提供了历史资料。沈约的《律历志》详细地记载了杨伟的景初历、何承天的元嘉历、祖冲之所制历法及冲之同戴法兴的论难,这是我国历法史的重要文献。《乐志》记歌舞乐器的源起和演变,并汇集汉魏晋宋的乐章、歌词、舞曲,在各史乐志中有其独创的风格。《州郡志》、《百官志》写出了汉魏以来地理和官制的因革。《魏书》中的《官氏志》和《释老志》,写出了时代的特点,是两篇重要的论述。
常璩《华阳国志》、郦道元《水经注》、杨衒之《洛阳伽蓝记》、刘义庆《世说新语》和颜之推《颜氏家训》,也都是三国两晋南北朝时期相当重要的史部撰述。这五部书和《三国志》、《宋书》、《南齐书》、《魏书》,在本卷序说中都另有论述。
历史观点和文献整理
三国两晋南北朝时期,在历史观点方面,重门第,尚名教;在历史文献方面,整理工作有了一定开展。重门第,是当时门阀制度在史学上的反映。尚名教,是对封建主义永恒秩序的辩护,其中包含对门阀制度世代传袭的辩护。文献整理的开展,是史学发展到一定阶段的必然产物。
重门第,这在历史撰述中表现为铺陈谱系的家传形式,同时也表现为对世族与非世族之间的严格区别。在这方面,《魏书》表现得最为显著。《魏书》崔玄伯、穆崇、李顺、裴叔业等人的传,于一卷之中,父子兄弟祖孙连续叙述,有时多达二十余人。《北史·魏收传》:“(杨)愔尝谓收曰:‘此不刊之书,但恨论及诸家枝叶亲姻,过为繁碎,与旧史体例不同耳。’收曰:‘往因中原丧乱,人士谱牒遗逸略尽,是以具书其枝派。望公观过知人,以免尤责。’”魏收写列传,是有意识地要保留谱牒中的材料,也就为的是表述名门世族的门第渊源。①《宋书》立《恩幸传》,作者在“传序”中论述了历代任用职官的制度。他说,在殷周之世,傅说版筑,可以为相,太公屠钓,为周王师,这是不论出身,唯才是与。到了两汉,因仍旧制,胡广以累世农夫致位公相,黄宪以牛医之子名重京师,而“郡县掾史并出豪家,负戈宿卫皆由世族”,这也并不以职位的尊卑与门第出身的高下相联系。魏晋以下,“凭藉世资,用相陵驾”,以至“下品无高门,上品无贱族”。也认为:“周汉之道,以智役愚,台隶参差,用成等级。魏晋以来,以贵役贱,士庶之种较世有辨。”世族在政治上的这种传统地位,招致人主的不信任,因而世族以外的人为人主所赏识,得以掌管机要。沈约的这种看法,可以说,在一定程度上是符合历史的。但沈约在感情上总认为这些人不是正途出身,给他们戴上“恩幸”的帽子,并说“《汉书》有《恩泽侯表》,又有《佞幸传》,今采其名,列以为《恩幸篇》云”。实际上,《宋书》的“恩幸”与《汉书》的“恩”“幸”并不相同,只是用以区别“士庶”,反映了作者对门第的成见。
伴随着门阀制度和门第观念的发展,关于谱牒的记录和研究,逐渐成为一种专门之学。《新唐书·柳冲传》论述谱学发展的状况,说:“晋太元(康)中,散骑常侍河东贾弼撰《姓氏谱状》,十八州百十六郡分七百一十二篇,甄析士庶,无所遗。宋王弘、刘湛,好其书。弘每日对千客,可不犯一人讳。湛为选曹,撰及家谱,以助铨序。文伤寡省,王俭又广之。王僧孺演益,为十八篇。东南诸族,自为一篇,不入百家数。弼传子匪之。匪之传子希镜。希镜撰《姓氏要状》十五篇,尤所谙究。希镜传子执,执更作《姓氏英贤》一百篇,又著《百家谱》,广两王所记。执传其孙冠,冠撰《梁国亲皇太子序亲簿》四篇。王氏之学本于贾氏。唐兴,言谱者以路敬淳为宗,柳冲、韦述次之。李守素亦明姓氏,时谓肉谱者。后有李公淹、萧颖士、殷寅、孔至,为世所称。初汉有《邓氏官谱》,应劭有《氏族》一篇,王符《潜夫论》亦有《姓氏》一篇。宋何承天有《姓苑》二篇。谱学大抵具此。”唐中叶以后,门阀制度趋向衰落,谱学也就随之衰落了。
《隋书·经籍志》有谱系类,所著录书,存之合计,有五十二种一千二百八十卷。其中,除《世本》等四种十一卷、《竹谱》等三种三卷外,都属于谱学之作。谱学书中,有《冀州谱》、《洪州诸姓谱》等书,这又表明门阀与地望的关系。对于这一点,柳冲曾说过:“善言谱者,系之地望而不惑,质之姓氏而无疑,缀之婚姻而有别。”
三国两晋南北朝时期在历史方面重名教,也就是重礼教,其基本内容不外是君臣、父子、夫妇之间的伦理规范。在门阀制度下,孝是维护世族累代传袭的最高的道德原则。袁宏在阐述这个观点时说:“夫君臣、父子,名教之本也。然则名教之作,何为者也?盖准天地之性,求之自然之理,拟议以制其名,因循以弘其数,辩物成器以通天下之务者也。是以高下莫尚于天地,故贵贱拟斯以辩物;尊卑莫大于父子,故君臣象兹以成器。天地,无穷之道;父子,不易之体。夫以无穷之天地,不易之父子,故尊卑永固而不逾,名教大定而不乱,置之六合,充塞宇宙,自今及古,其名不去者也。未有违失天地之性而可以序定人伦矣乎?自然之理而可以彰明治体者也。”①这是以父子关系为人伦之本,并提高到天地之性的高度。陈寅恪认为:“六朝之士大夫号称旷达,而夷考其实,往往笃孝义之行,严家讳之禁。”②这话说得好,把门阀世族同礼教的关系说得很清楚。
在文献整理方面,三国两晋南北朝时期有三件大事值得注意。一是新的图书分类法的出现,二是有相当多的史籍选编和注释出现,三是汲冢书的发现和整理。
图书分类,这一时期开始从六分法向四分法的转变。自刘向、歆《七略》创六分法,班固因之,撰《汉书·艺文志》。三国时,魏秘书郎郑默始制《中经》,秘书监荀勖又因《中经》更著《新簿》,分图书为四部,有甲乙丙丁之名,而四部分类颇为杂乱。宋元嘉八年,秘书监谢灵运造四部目录。元徽元年,秘书监王俭又造四部书目录、别撰《七志》。齐秘书丞王亮、监谢朏,梁秘书监任昉、殷钧,都各撰四部书目录。梁又有《东宫四部目录》、《文德殿四部目录》,而阮孝绪别为《七录》。陈有《寿安殿四部目录》、《德教殿四部目录》。这些目录书的分类不尽一致,而四部分类成为总的趋势。此后,隋唐图书的著录都用四分法,以至于今。至于四部书之称经史子集,则北齐颜之推著《观我生赋》,其自注中已经有了,见于《北齐书》本传。四部的分法、命名和次第,在图书分类法上可以说是影响甚为久远。
史籍的选编,可以上溯到孔子删定《诗》《书》。史籍之有注释,也可上溯到公羊、谷梁之传《春秋》。三国两晋南北朝时期,这两项工作都有所开展。姑无论《尚书》、《春秋》的注释书有大量的出现,《史记》、《汉书》也是“师法相传,并有解释”。《隋书·经籍志》著录有《晋书钞》三十卷,《汉书钞》三十卷,《正史削繁》九十四卷,又有《史汉要集》二卷,自注称“抄《史记》,入《春秋》者不录”。这些书已不传,当都是选编的书。《昭明文选》、《弘明集》,一般不作为史书看,但从文献的角度看,这是流传下来的经过选编的文史方面的汇集。注释书,在这个时期有裴松之之注《三国志》,刘孝标之注《世说新语》,都以繁富见称,垂名后世。裴松之自述《三国志·注》是:“其寿所不载,事宜存录者,则罔不毕取以补其阙。或同说一事,而辞有乖杂,或事出本异,疑不能刺,并皆抄纳,以备异闻。若乃纰谬显然,言不附理,则随速矫正,以惩其妄。其时事当否,及寿之小失,颇以愚意,有所论辩。”裴松之的这些话,可以归结为:补缺遗,备异闻,正继谬,论当否,共四条。这是裴松之的著述旨趣,也是他注史的体例。这在史注中是很出色的,在这以前的文献注释中似还没有前例。
汲冢书,是晋武帝时在汲郡古墓中所得竹简书。《晋书·束皙传》称:“太康二年,汲郡人不准盗发魏襄王墓,或言安釐王冢,得竹书数十车。其纪年十三篇,记夏以来至周幽王为犬戎所灭。以事接之。三家分,仍述魏事,至安釐王之二十年,盖魏国之史书。大略与《春秋》,皆多相应。其中经传大异,则云:夏年多殷。益干启位,启杀之。太甲杀伊尹。文丁杀季历。自周受命至穆王百年,非穆王寿百岁也。幽王既亡,有共伯和者,摄行天子事,非二相共和也。其《易经》二篇,与《周易》上下经同。《易繇阴阳卦》二篇,与《周易》略同,繇辞则异。《卦下易经》一篇,似说卦而异。《公孙段》二篇,公孙段与邵陟记《易》。《国语》三篇,言楚晋事。《名》三篇,似《礼记》,又似《尔雅》《论语》。《师春》一篇,书《左传》诸卜筮。师春似是造书者姓名也。《琐语》十一篇,诸国卜梦妖怪相书也。《梁丘藏》一篇,先叙魏之世数,次言丘藏金玉事。《缴书》二篇,论弋射法。《生封》一篇,帝王所封。《大历》二篇,邹子说天类也。《穆天子传》五篇,言周穆王游行四海,见帝台西王母。《图诗》一篇,画赞之属也。又《杂书》十九篇,周食田法、周书论楚事,周穆王美人盛姬死事,大凡七十五篇。七篇简书折坏,不识名题。初发冢者烧策照取宝物。及官收之,多烬简断札,文既残缺,不复诠次。武帝以其书付秘书校缀次第,寻考指归,而以今文写之。皙在著作,得观《竹书》,随疑分释,皆有义证。”汲冢书的考证工作,于束皙外,尚有荀f、挚虞、王接、卫恒等人,见《晋书》荀f、王接等人传。《穆天子传》,流传至今。《纪年》,称《竹书纪年》,早已散佚,今有辑本。《竹书纪年》记古史,与儒家所记经传大不相同,对研究古史有重大史料价值,甚为近代学者所重。
文献整理,在三国两晋南北朝时期史学中有相当的地位,是应当予以重视的。

魏晋南北朝时期的史学作文 魏晋南北朝时期的史学著作文案:

第四章魏晋南北朝时期的教育
第一节“九品中正”选士制度
魏晋南北朝时期战争频繁,社会动荡,士人流徙迁移,致使汉“乡举里选”为主的察举制度难以实行。此时地方豪强势力强大,统治者不得不依靠他们的支持才能生存,于是形成了门阀世族集团。这个集团的内部要分配政治权力,这就必须对选士制度进行改革。“九品中正”选士制度就是在这一背景下产生的。
“九品中正”选士制度,就是由“中正”官负责考察人才,按九品定级,朝廷再按品授官。该制度开始实施于三国魏文帝曹丕执政时,是魏晋南北朝时期主要的选士制度。
“九品中正”选士制度的实施过程是:
(一)设置中正官
郡置小中正,州置大中正,由司徒选择“德充才盛”或“贤有识鉴”的中央政府现职官员,担任其原籍贯的中正官,这样就收走了原由地方长官把持的人才选拔权,有利于加强中央对选士的控制。中正的专职就是选士,比起负责全盘事务的地方长官来,能保证投入足够精力去查访考察士人。
(二)品第人物
中正负责查访本籍贯的士人,了解其家世和德才表现,并作出评价。“家世”也称“品”,才德称“状”,中正官根据士人的“品”、“状”评定品级。具体分为九品:上上、上中、上下、中上、中中、中下、下上、下中、下下。
(三)按品授官
品第士人的材料逐级审核上报:小中正报大中正,大中正报司徒,司徒呈吏部待用。吏部根据中正品第的等级授官,一般来说,品第越高官职越大。
九品中正制在实施的过程中,中正官是否“中正”是关键。初期选任中正比较慎重,多数中正对士人的品第也比较认真,在一定程度上扫除了东汉以来浮华朋党之风,扭转了选士腐败的局面,国家也能选到一些有用之才。
但是后来世家大族的势力日益膨胀,中正官职几乎全部被位居朝廷的大世族所把持。他们品评士人,往往把门第家世作为唯一标准。以至“上品无寒门,下品无世族”。致使九品中正制偏离了选拔人才的方向,逐渐蜕变成门阀世族的政治工具。这样就堵塞了寒门士子的仕进之路,严重挫伤他们的学习积极性,而那些门阀世族子弟由于前程无忧,也不愿下苦功去学习。这就严重地影响了当时的教育。而门阀世族把持选士任官大权,归根结蒂也是为皇权所不容的。统治者的权力一旦有所巩固,必然要采取措施来加强对选士权的控制。
第二节颜之推的教育思想
颜之推(531-约595年),字介,梁朝建业(今江苏南京市)人。他出生于世代经学的仕宦之家,原在梁朝作官,奉命校书。后奔齐,曾主持文林馆并主编《乡览》,相继迁中书舍人黄门侍郎。齐亡,入北周为御使上士。隋开皇中,太子召为学士,深受重用,不久去世。颜之推自称“身经三代之悲,一身而三化”。他鉴于当时许多士大夫被诛的惨痛教训,结合自己立身、处世、治家的经验,写成《颜氏家训》一书,以训诫他的子孙。《颜氏家训》是一部比较系统的家庭教育著作,成为后来封建社会家庭教育的重要材料。
【《颜氏家训》】一书,在许多篇章里都谈到了有关家教的问题,尤其是《教子》一篇,比较集中地阐述了家教的主张。在这方面,颜之推的主要见解是:
一、家教要从幼儿时期开始
颜之推认为,一个人的发展,幼年时期是奠定基础的重要阶段,所以他特别提倡幼儿教育要及早进行。对此,他用民间谚语“教妇初来,教子婴孩”作比喻,说明家教从幼儿时期开始的道理。民间谚语的意思是说,要使媳妇服从公婆,遵守家规,就要从她一过门开始便严加教训,以养成服从公婆和遵守家规的习惯。同样道理,要使子女长大成人,也应该抓住婴儿幼小的时机进行训练,这样才能打好接受教育的良好基础。他说:“人生小幼,精神专利,成长以后,思虑散逸,固须早教,勿失机也。”又在《教子》篇中说:“当及婴稚,识人颜色,知人喜怒,便加训诲。”这种观点与我们当代所强调的早期教育思想是一致的,符合儿童身心发展规律。
二、家教的主要内容
家教的主要内容是语言、道德和立志。
颜之推认为,语言教育、道德教育和立志教育是相当重要的。
1.关于语言教育。颜之推认为儿童时期是学好语言的关键期,他强调儿童学习语言要标准化,应该学习通用语言而不是方言。他在家训中批评某些贵族子弟不能讲标准语言,语音不准,言语不符合语法规范。他强调,教育子女学习正确的语言是父母必须认真完成的重要任务。他指出,父母不能教好子女正确地使用语言,就等于犯罪行为。他说:“吾家儿女,虽在孩稚,便渐督正之。一言讹替,以为己罪矣。云为品物,未考书记者,不敢辄名,汝曹所知也。”对幼儿来说,语言教育是基础,哪怕一事一物,未经考证都不能随便称呼。否则,将会给子女造成谬误,影响终生。颜之推在中国家训发展史上首次提出语言教育的问题,而且详加阐释,至今仍有教育意义。
2.关于道德教育。他认为家庭最重要的是形成良好的品德,特别是培养孝、悌的精神。他强调在儿童品德塑造方面最重要的不是长篇说教,而是有效的长者示范。颜之推把成人道德榜样对孩子的影响称之为风化。他说:“夫风化者,自上而行下者也,自先而行后者也”,这是一种自然的仿效,风源来自上,教化起自下,潜移默化,润物无声。
3.关于立志教育。颜之推在《家训》中教育子弟要树立高尚的生活理想,志趣要高雅、心胸要开阔,力行尧舜之道,承续世传之家学,而决不把依附权贵、屈节求官作为生活乐趣和人生目标。这种观点尽管有阶级的局限性,以及他本人具体处境的原因,但把立志作为家教的内容还是可取的。
三、家教要处理好爱与教的关系
颜之推认为,家庭教育的关键是处理好教育子女和爱护子女的关系。他认为,善于教育子女的父母能把教育和爱护巧妙地结合起来,收到良好的教育效果;不善于教育子女的父母往往只爱无教,或只教无爱,最终造成失之毫厘,错之千里的不良后果。根据他的观察,一般家庭对子女的教育,往往处理不好这两者的关系。他说,有些父母对子女在生活方面尽量给予满足,放任自流,很少限制。做错了事理应训诫,反而鼓励;说错了话理应责备,反而以笑谅解。他进而指出,这种有爱而无教的现象,是绝对不能收到良好效果的。那么,正确的做法是什么呢?他主张,父母对子女不能没有爱护,更不能没有教育,教育本身也是爱护。他说:“父母威严而有慈,则子女畏而生孝矣。”这就是说,父母对子女既有严格要求,勤于督训,又有适当的关怀和爱护,爱教结合,严慈相济,才能收到良好的教育效果。
四、要培养虚心、勤勉的学习态度
颜之推的家庭有世代学儒的传统,本人又是一位学识渊博的大学问家。他总结了前人和自己在治学方面的宝贵经验。
端正学习目的
读书学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这是每个求学者必须首先解决的问题。他针对当时求学者在这个问题上的错误倾向,提出了以古人为鉴的正确思想。他说:“古之学者为己,以补不足也;今之学者为人,但能说之也。古之学者为人,行道以利世;今之学者为己,修身以求进也。”他要求子孙必须端正学习动机,去掉浮夸和求官的思想,不断提高自身素养。
正确的学习态度
当时,在玄学清谈之风的影响下,许多士人以承认无知为耻,以巧辩胜人为荣。颜之推反对这种恶劣的学风。他指出,求学的人本来是为了获得益处。但是,常看到有些人读了数十卷书,便自高自大,凌忽长者,轻慢同辈。他深刻批评那些一知半解却自高自大的轻薄小人,要求子孙必须引以为戒,培养自己虚心笃实的学习态度。
学习要靠勤奋
读书学习没有什么秘诀,更没有什么捷径,全靠个人努力。颜之推为劝勉后生刻苦读书,曾列举了大量勤学苦读的实例。比如,握锥刺股的苏秦,映雪读书的孙康,聚萤照书的车胤,带经而锄的倪宽等。他还进一步指出,一个人能否勤学苦读,主要取决于他是否有明确的目标和坚定的意志。
学习要珍惜时光
颜之推认为,学习是自我发展、自我完善、服务社会、奉献国家的需要,人的一生都要学习,少年时代是人生的黄金时刻,“宜当早学,勿失天机”;对于成人来说,“犹当晚学,不可自弃”。颜之推之所以劝勉人们珍惜时光,努力学习,是因为他认识到学习必然会给人们带来一定的好处。颜之推认为人的一生就是一个不断学习、不断完善的过程,只要学习就能收到“开心明目”之益。对此,他曾形象地说:“幼而学者,如日出之光;老而学者,如秉烛夜行。”这表明他深信知识能给人带来光明,所以无论少年和成人都要抓紧学习,不可浪费时光而虚度年华。颜之推告诫子孙必须活到老,学到老,树立终生学习的思想。

魏晋南北朝时期的史学作文 魏晋南北朝时期的史学著作文案:

历史上的三个空城计第一个最有名,是《三国演义》记载的,发明者是西晋一个叫郭冲的人。
他说,诸葛亮驻守阳平关时,派魏延领大军东出攻魏,自己留万人守城。
不料司马懿带着二十万大军要迎魏敌时,却同魏延兵马对不上阵,从旁边过去了,一直来到阳平关前,离城只有六十里,诸葛亮才发觉。
这是候,要把魏延追回来已无可能,自己赶往魏延军中也来不及,于是诸葛亮就叫军中偃旗息鼓,大开城门,令军士数人出城洒扫。
司马懿领兵来到,看见这情况,认为孔明平日谨慎持重,城内必有伏兵,便引兵退守山间。
到了次日,孔明大笑对部下说,司马懿怕我的伏兵,已经退走了。
探子外出打探,果然魏军都走了。
这个故事有漏洞,司马懿若怀疑有伏兵,可以驻留附近,观察虚实,何至于马上就走?小说究竟不是史书。
它大可以作为民间传说,为人欣赏。
第二个是《三国演义》里没有,而在《魏略》里真实记载的故事,也在三国时代,它的可信程度,似乎比诸葛亮的要多些。
曹丕的位的时候,大将文聘镇守在江夏一带地区。
有一回,孙权以五万兵马,亲自包围文聘于石阳。
石阳由文聘据守已久,孙权突然来攻,刚好在连绵大雨之后,防御工事受到破坏,还未修补;壮丁也在田间劳动,未及返回。
文聘认为,出城应战固不可能,闭城死守也难拒敌。
他苦思之下,呼得奇计,就吩咐城里人都躲起来,让城中死寂一片,他自己又躲在官衙里,不在露面。
孙权仔细度量一番,觉得非常可疑,就对部将说:此人是曹操信赖的将领,自然非比等闲之辈。
如今知我来攻,却毫不防备,必然其中大有狡诈,否则便是外面埋伏奇兵了。
还是撤退为好。
于是引兵走了。
这段传闻,真假亦不可知。
不管怎样,同样是空城计,放在文聘身上,小说加是坚决不干的,意义不大,反而画蛇添足。
再说南北朝时代,也有一个空城计。
那是宋文帝刘义隆在位的元嘉七年(公元430年)。
那时,占据北方的是北魏拓拔氏贵族,在南方的是刘裕建立的宋朝。
在如今山东省北部,沿着黄河,便是北魏和宋的边界,黄河南岸的济南郡则是边境的要地。
这一年,北魏出兵突然进攻济南,济南太守萧承之手下只有几百士兵,因为敌人来得意外,召请救兵已来不及。
萧承之忽生一计,便叫打开城门,藏匿士兵,故意装出一片神秘的气氛。
城中人说:贼人势众,我军兵少,怎能如此轻敌?萧承之说:如今孤城一座,兵微将寡,势难抵敌。
假如再向敌人示弱,后祸不堪设想;只有使敌人疑我埋伏,不敢进迫,才是上策。
果然唯兵大至,看见城外这般模样,十分疑惑,于是撤走了。
看来英雄所见略同啊。
这事记载于《资治通鉴.宋纪》。
有人说,也许萧承之是看过郭冲写的空城计,也未可料。
即使说萧承之从文聘的故事中得到启发,也不是没有可能。
兴平二年(195年)春天,缓过气来的曹操再次亲率军攻打吕布,迫使吕布后退。
夏天,吕布反扑,在半路上遇到了曹操的伏兵,大败而逃。
曹操对吕布首次取得了重大胜利。
败退中的吕布与陈宫部会合,聚集到一万多部队,转身又来战曹操。
曹操大胆的采取了空城计虚张声势,吕布不敢贸然进攻。
曹操连夜调回了大量的部队。
而吕布知道曹操昨天的举动不过是虚张声势而已,第二天一早便主动进攻。
结果曹军伏兵大出,大败吕布。
吕布连夜逃走,放弃了兖州,投奔刘备。
在这场战争中,曹操的表现非常出色,他在连续失败中没有气馁,屡败屡战,以燎原烈火一样的疯狂热情激励出了全军的斗志,虽然身处逆境,但在气势上完全压倒了吕布,最终取得胜利。
空城计的故事在正月十五的开篇之讲中,易中天认为空城计的故事是有的,但不是发生在诸葛亮的身上,而是发生在曹操的身上。
据易教授介绍,空城计其实是曹操在与吕布的一次交战中,因兵力奇缺而急中生智发明的。
《三国演义》实行贬抑曹操的方针,这才让诸葛亮抢了功劳。
但据一个网友考证,曹操和吕布之战其实是一场彻头彻尾的伏击战,而并非易教授所说的空城计。
该网友有《资治通鉴》史料为证:布复从东缗与陈宫将...展开全部万余人来战,操兵皆出收麦,在者不能千人,屯营不固。
屯西有大堤,其南树木幽深,操隐兵堤里,出半兵堤外。
布益进,乃令轻兵挑战,既合,伏兵乃悉乘堤,步骑并进,大破之,追至其营而还。
并没有像易中天说的那样,曹操把城里的妇孺都弄的城墙上,制造歌舞升平的景象,迷惑吕布。
该网友据此认为,易教授讲座很有夸大之嫌。
易中天回应———我的每一个观点都是有史料根据的,决不会瞎说。
易中天昨向记者保证。
易教授告诉记者,他讲三国主要依据《三国志》和《世说新语》,对《资治通鉴》研究很少,因为此书有许多地方不可信。
尽管如此,易教授仍然表示,会去查相关史料,给挑刺听众一个说法。
后被用于三十六计,意指虚虚实实,兵无常势。
虚而示虚的疑兵之计,是一种疑中生疑的心理战,多用于己弱而敌强的情况。
历史上也确有一些运用此计成功的例子,如张守圭守瓜州等。
典故《三国演义》中写,魏国派司马懿挂帅进攻蜀国街亭,诸葛亮派马谡驻守失败。
司马懿率兵乘胜直逼西城,诸葛亮无兵迎敌,但沉着镇定,大开城门,自己在城楼上弹琴唱曲。
司马懿怀疑设有埋伏,引兵退去。
事实上,这只是郭冲在注解里编出的小故事,街亭之战时司马懿远在洛阳,攻克孟达后回驻宛城,和发生地点相隔千里[2],和诸葛亮对战的是张郃[3],孔明见街亭败绩,迅速撤回汉中[4]。
所以,此事件本身是虚构的。
(且当时就有人质疑:司马懿如果真得到这样的机会,麾下十余万大军,把他围住不就完了?派几个神射手过去射诸葛亮,或者派一个小队过去火力侦察一下,立即就可以拆穿诸葛亮的把戏,一直老谋深算的司马懿再怎样也不至愚蠢胆怯到扭头就跑的地步。
)三国演义》里的空城计,是后人装在诸葛亮身上的。
而历史上真正空城计,出现在南北朝的刘宋时期。
那是宋文帝刘义隆在位的元嘉七年(公元430年)。
空城计的故事那时,占据北方的是北魏拓拔氏贵族,在南方的是刘裕建立的宋朝。
在如今山东省北部,沿着黄河,便是北魏和宋的边界,黄河南岸的济南郡则是边境的要地。
这一年,北魏出兵突然进攻济南,济南太守萧承之手下只有几百士兵,因为敌人来得意外,召请救兵已来不及。
萧承之忽生一计,便叫打开城门,藏匿士兵,故意装出一片神秘的气氛。
城中人说:贼人势众,我军兵少,怎能如此轻敌?萧承之说:如今孤城一座,兵微将寡,势难抵敌。
假如再向敌人示弱,后祸不堪设想;只有使敌人疑我埋伏,不敢进迫,才是上策。
果然唯兵大至,看见城外这般模样,十分疑惑,于是撤走了。
马谡丢了街亭,由于大军离此较远,短时间内,难以回援,诸葛得知之后,立马将天水、南安、安定三城的人口物质掉走,其余各部皆隐于西城之外山谷之中,其中关兴张苞鼓噪呐喊,以为疑兵,张翼姜维则潜伏其中,伺机而动。
西城之中仅余五千老弱残兵,且其中2500人已拨去调运物质。
此时司马15万大军近在咫尺,诸葛命各部藏于城中,不得妄动,又命几十耳聋眼瞎之辈于城门外清扫,自己则携一琴于城门之上弹奏,司马兵临城下,诸葛依泰然处之。
司马见此徘徊而不敢进前,下令退兵。
司马昭疑而问之,司马懿说:诸葛生怕谨慎,从不冒险,现在却城门打开,一定伏兵藏于暗处,现在不退定然中计谋!三国时期,魏国派司马懿挂帅进攻蜀国街亭,诸葛亮派马谡驻守失败。
司马懿率兵乘胜直逼西城,诸葛亮无兵迎敌,但沉着镇定,大开城门,自己在城楼上弹琴唱曲。
司马懿怀疑设有埋伏,引兵退去。
等得知西城是空城回去再战,赵云赶回解围,最终大胜司马懿

魏晋南北朝时期的史学作文 魏晋南北朝时期的史学著作文案:

在魏晋南北朝时期,司马氏掌握政权,大杀异己,文人志士多遭迫害。阮籍作为当世文人,报国无门,又整日为躲避迫害而提心吊胆,《晋书阮籍传》中说阮籍提 及世人“并无臧否”,也就是说,他对别人没有任何好的或者坏的评价。在清醒时怕被人抓到言语上的把柄而多不敢言,只有借酩酊大醉时发泄心中的不满。
阮籍不平常的穷途之哭,看似疯癫,实则是对自己无能和满腔抑郁之情的发泄。他与司马氏关系与嵇康同司马的关系相比稍微接近,使其无法同嵇康一样正面反抗 司马氏的统治,但他又不愿同当时许多“士大夫”一样为司马氏服务,内心交加着矛盾,痛苦,于是便有了当街嚎啕的疯癫之举。
因此,“穷途之哭”既是阮籍对现实社会的不满,也是对自己内心难以抒发的抑郁愤懑之情的发泄,同时包含了对国家前途命运的担忧。


结语:在日复一日的学习、工作或生活中,许多人都写过《魏晋南北朝时期的史学》作文吧,借助作文人们可以反映客观事物、表达思想感情、传递知识信息。如何写一篇有思想、有文采的《魏晋南北朝时期的史学》作文呢?以下是小编整理的《魏晋南北朝时期的史学》,仅供参考,希望能够在写《魏晋南北朝时期的史学》上帮助到大家